洵兰

不一定有东西可发但总是活着






拒绝产粮的鸽手
每对cp至少找一首歌代餐的代文豪
快乐我要快乐的沙雕选手

鬼彻bg cp 鬼香 关于起床气和梦

你们的年更咸鱼回来了,实在是没有时间

有问题请说吧没心思回头看了

试图写双视角不见得成功

新年快乐。2019也是吹爆我cp的一年呢

阿香视角

  “你......你要找鬼灯君?现在?”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塞满和果子的齿缝间艰难地挤出来,一直专注于眼前吃食的阎魔终于舍得将思绪拉扯回来。

  他这副懒散的样子,也不能怪鬼灯大人总是对他心怀怨愤了。

  阿香小声地在心里嘀咕着,面上倒是一点没显露出来,依旧挂着温柔的笑容,适时带上些许歉意:“大王,我也知道鬼灯大人昨日还在加班,很是辛苦,不过众合地狱有突发情况,实在没办法。”

  阎魔勉强咽下口中的点心,捶了两下胸口,稍稍恢复了平日的声音:“可是,他才刚睡下啊......”

  阿香不自觉地微微放大了金色的瞳孔,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阎魔心虚地低下头,扯过摆在一边压根没打开过的书卷,装模作样地看起来。

  “很着急的话,你就直接去他房间找他吧,本王突然想起来还有很多事情没做,不能替你去了......”

  阎魔可还没忘呢,上次和鬼灯一起去现世出差,吵到他睡觉,立即被一记扫堂腿狠狠地掀翻在地,疼了好几天。这家伙对阎魔向来没什么耐心,尤其在他被吵醒的状态下,那点少的可怜的耐心更是降为负值。

  他才不想去找打呢,阿香反而不必担心,鬼灯没可能对女孩子出手。

  “诶?这不好吧......”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阎魔连头都没抬,不知道是不是太急于躲避,“没事,他什么时候生过你的气,快去吧。”

  

  走在走廊上,阿香莫名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阎魔最后说的那句话,不知道施了什么魔咒,一直在脑子内荡来荡去。有什么特别的呢?不过是一句实话,又不是针对自己,对所有女孩子都是一样的,不是吗?

  阿香还在脑海中与自己做斗争时,脚步却没停过,不一会就走到鬼灯房门前。

  门口的木牌上,中规中矩的字体写着“関係者以外,立入禁止”的字样。阿香在这块木牌前犹豫了几秒,还是决定试探着去拉房门。

  看似紧闭的房门没有上锁。确实,也不会有几个人有这个胆子随意进出他的房间。比起那个有心自可以打开的普通锁芯,房主的不怒自威更有震慑力。

  如他本人,几乎不会展现出什么情绪波动的面容,仿佛周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熟悉之后,又会发现正像这扇门,他可从未刻意封闭过自己。但,更多的呢?你成功走进他的房间,屋里的家具陈设一览无遗。那又怎样?你看见桌上摆着稀奇古怪的书卷,却不知道他在研究什么;你看见储物柜上杂七杂八的收藏品,却不知道他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又经历了什么......

  幸好阿香都知道。知道他研读过什么怪诞奇闻,知道他的每件藏品从何而来。

  这个不动声色予人以距离感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倒没什么秘密。相识得太久,久到似乎参与了他所以的过去,久到所有的陪伴都理所当然,久到一切偏袒都没了特殊意义,久到......可以说成是任何关系,也说不成是哪种关系。

  很久没来这里了。前段时间他还把别人往她家里引,坦然自若地好像那里才是他的家。阿香借着走廊的灯光打量着四周,鬼灯的床铺很靠里间,倒不至于打扰到他。

  有一点陌生,更多熟悉。极少的改变让阿香甚至认为所谓“很久没来”完全是自己的错觉。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

  没再细想下去。果然,比起周遭,还是躺在里面的那个家伙更能她的注意。

  蹑手蹑脚地接近,鬼灯的脸正面向外侧。清醒时总离得很近的眉头舒展了不少,低垂的眼睫投下了一小片阴影在略显青黑的眼圈上,神色没有一丝戒备,平日里的严肃凶煞消失得干干净净,身体随着均匀的呼吸小幅度地起伏着。

  阿香一下子有些恍神。虽然她并不是第一次看见鬼灯这般不设防的睡颜。记得还一同在学堂念书时,阿香曾与鬼灯坐过一段时间同座。有时,他太过疲惫,就会在下课时趴在桌上小憩,稚嫩的脸庞不加遮掩地朝向她这边,阿香想无视都难。盯着他那带着一点点婴儿肥,睡得沉沉的小脸,阿香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一个隔了千年岁月,又再次迸发出来的念头。

  当时的阿香红着脸扫视了一圈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同学,硬是摇着头把那个念头甩了出去。不过,它大概一直不甘心,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了还能回到她脑子里。

  阿香把垂在双颊两侧的头发别到耳朵后面,不知受了什么驱使一样,屏住呼吸,在鬼灯的额间,比蜻蜓点水还要轻地,飞快地吻了一下。

  甚至不能说是吻吧?毕竟阿香的唇瓣刚刚碰上鬼灯的皮肤,就如触电般退开了好远,极为紧张地观察对方的反应。

  也许是鬼灯睡得太沉,又或许是阿香实在吻得太浅,鬼灯没有任何一丝异样,什么都没发生。

  等了片刻,确定无事后,阿香才后知后觉地捂住了脸,露出的耳尖如火燎般红了一片。

  “哒”轻小的一声扣击门框的声音递入阿香的耳中,使她不免一激灵,警惕地回过头去。一子二子各自躲在两侧,探出小脑袋。

  阿香这才想起自己没关门。

  她小心翼翼地走到门边,一子率先开了口:“阿香姐怎么在这里?”阿香总算是想起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了。

  “众合地狱有点事情,我来找鬼灯大人,大王让我自己来叫他。不过他,睡得很香的样子。”阿香一脸不忍地看了看里间。

  一子了然地点了点头:“这样。不如,我们帮你去叫鬼灯大人。”

  说着,一子二子已默契地同时走向里间。这也算是某种程度上的有恃无恐吧?阿香思索着,跟着回到里间。

  二子轻轻地推着鬼灯的身体,一子则小声地凑在鬼灯耳边喊他,不得不说,动静虽不大,这种小女孩的机械音倒让谁都无法继续安眠。

  鬼灯的眉头迅速挤在一起,独属于他的凛冽回归,阿香一惊,直觉地意识到一丝不妙。

  被褥下的腿一动,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发出一记重击。阿香赶紧把一子二子往后拉,压低的声音因焦急变得有些尖利:“小心!”

  随着这声刺破宁静的喊声,鬼灯绷紧的四肢软了下来,眼皮微微抬起,但眼神没有聚焦,压根没醒过来的样子,只是听见声音下意识停止了动作。

  阿香松了一口气,一子二子僵在原地,看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但显然也被吓到了,有时她们失眠,半夜会悄悄溜到鬼灯房间上蹿下跳,鬼灯只是无奈地看着她们,连一句责备都没有。

  可是今天......或许是因为她们也没在他刚睡下极度劳累的情况下来烦过他。场面一时沉寂下来,鬼灯终于抓回不知道飘忽到哪里去的理智,彻底睁开了双眼。

  “你们......怎么.......”

  阿香上前,像维护怕被父亲责骂的孩子们的温柔母亲那样挡在她们身前,带着歉疚的笑容:“鬼灯大人,众合地狱有点状况,需要你去一趟,真的非常抱歉打扰到你休息。”

  鬼灯没有接话,抬起狭长的双眼,几分意外,几分探究地盯着阿香,良久,久到阿香都有些不自在,才移开视线。“没关系,你稍等一会,我马上起来。”

  说着,缓慢地起身,步伐略显虚浮,经过一黑一白俩惊魂未定的孩子身边时,安抚地拍了拍她们的头顶,径直走到洗漱间去了。

  阿香呆呆地注视着他的背影。他醒来后,无论先前有多近,都只是镜花水月,阿香苦涩地笑了笑。

  就当是做了一个短暂的美梦吧。

  

  

鬼灯视角

  真是奇怪。

  鬼灯死盯着镜子中自己明显睡眠不足的困倦倒影出神。

  先前,小白也曾不知轻重地在昏沉沉的他身边吵吵闹闹,他仅仅是出于本能反手抓住了它的爪子,没再多过激举动。

  今天却不知从哪里腾起来的一团怒火,差点伤了一子二子。鬼灯努力地回忆着,究竟是什么让他短时丧失了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好像,刚刚在做梦。

  鬼灯一怔。他是个极少做梦的人,也许是心里没什么执念妄想,也许是日常杂务缠身,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编织梦境。总之,睡觉于他不过是在床上无知无觉地躺上几个小时,如果不是钟表这样告诉他,他甚至以为自己只是闭了一会眼睛。

  可刚刚竟然做梦了,还是在困乏的状态下。鬼灯几乎都快忘记自己还有这个功能。

  其实,他完全不记得梦的确切内容是什么。这很正常,人醒之后,梦就如同疯狂向后退去的浪潮,无论如何发足狂奔,也无法挽留,无济于事。唯有颊边一道泪痕,唇边残存的笑意,或者仅仅是心中一股暖流,来勉强窥探适才的梦。

  鬼灯也不过是通过那点感觉,来做出判断,胸腔中回荡的不可名状的喜悦在被打断的瞬间转化成不可理喻的怒意。

  想明白怎么回事后,鬼灯舒畅了不少,开始分神思考要不要买点什么哄哄一子二子,一边拿起毛巾搓洗,虽然有点遗憾没有记起梦的内容。

  经过温热的毛巾擦洗,鬼灯的眼神清亮了不少,总算是稍微摆脱了缠缠绵绵的睡意,低头间,又愣住了。

  洁白的毛巾上有极浅极淡的一抹青色,如果不是清醒了许多,估计也不会注意到。

  真是熟悉的颜色,鬼灯想起还在外面等待自己的人。

  像是突然接通电源的屏幕,刚才的梦猛然呈现在脑子里,那样明晰,只差印在眼底。

  鬼灯摩挲着那抹青色,抬手轻轻抚了一下额间,嘴角罕见地勾起一点弧度。

  原来,不是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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